人有三急,雷宇天抱着巨大的盆栽上五楼,经过二楼一时尿急,捂着裆跑往厕所。
“……噢……爽……”一阵高高低低的呻呤,如蚂蚁般冷不丁爬进雷宇天的耳道。雷宇天一时忘了要小解,转头看见厕所不远处,居然另有一道不太显眼的粉色木门!
在整个灰蒙蒙暗沉沉的城南监狱,竟然有这么一扇粉色的木门,这让雷宇天瞬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。
更加违和的是,城南监狱这种光棍集中营,居然会有如此飘飘若仙的小“插曲”?!
雷宇天揪了揪耳朵,还以为连续几趟上楼下楼,累出耳鸣来了!
满怀疑窦地放了水,出了厕所,粉色门里声音并未停息,反而愈发旖旎。
“时间快到了哦。”之前男声的呻吟低下去,接着,一个格外好听的女声却悠悠响起。
只五个字,听得雷宇天就一个激灵,特么这女的声音,如燕如莺,婉转软绵,也太能动荡男人之心了吧?
而且听着还特亲切、熟悉,亲切到,让雷宇天瞬间浮想起晚间与自己娇妻的种种沉溺、缠绵……
一听就是个极品!真想不到,在监狱这隔世之地,还能有如此媚惑人心的极品女人!而身在狱中居然还能偷享人间尤物,那房中男人,又不知到底是怎样的大腕土豪?
“接下来,咱们是不是……”极品女子勾魂摄魄的妙音又再传出。
一字一句,无不听得雷宇天骨头发酥,简直都抬不起腿了,想要傻站在那,一直听下去。
可现实显然不允许,有脚步声从楼梯传来,估计是监狱辅警丁小海过来了。雷宇天赶紧甩甩手离开了厕所门。
“对了小海,我听新闻说,有些手腕通天的大佬、富豪,就算进了号子,还跟在外头一样逍遥,好吃好穿,甚至外头的漂亮女人,都能约到监狱里来享用,真的假的呀?”雷宇天同丁小海一同走上五楼,随口问道。丁小海这货其实跟临时工差不多,雷宇天跟他说话也就比较随便。
“怎么,你是不是瞧见什么了?雷哥你刚不会是去‘鹊桥’了吧?”丁小海疑问。
“啥叫鹊桥?”
“就是二楼最角落有间粉红色木门的房子,专门给犯人与自己老婆春宵一刻的。一年两年老婆才过来跟犯人恩爱一回,这不叫‘鹊桥相会’叫啥?!现在提倡人性化,很多监狱都有配备的。有犯人妻子赶过来,批准之后,就供他们夫妻恩爱用,平时也做其他用途的。”丁小海解释道。
“真的全是夫妻?”
“必须得是呀!雷哥你说的那些花边新闻,什么买通监狱,约美女进号子,都是捕风捉影的假新闻。在咱们城南监狱至少是不存在的,都得有结婚证件,证明夫妻关系的!”丁小海有点犯急。这小子虽然是个临时工,可是觉悟高,说话常常正经得像是监狱长。
“行,哥懂了。来,这盆大南洋杉就靠窗放吧。”作为小苗木场的老板,雷宇天有时免不了要亲自上门为客户定期换盆栽,城南监狱他便来过好几次。
递了根烟给丁小海,雷宇天自己也掏了根烟,正要放到嘴边,却突然僵住了,眼睛被磁铁吸住了一般,望向窗外一楼。
就刚刚雷宇天进楼的这个楼梯口,正有一道窈窕精致的身影走了出去。女子秀发往脑后扎着,是比较常见的职业女性发式,干练而不失俏美。
从背影看去,女人身材颀长,背影线条极美,仿佛画师流畅的画笔一气勾成。笔触滑过她圆润精巧的肩,缱绻着,曲折地勾出柔和的背、盈盈一握的小蛮腰,到了臀线时,笔触蓦然奔放,勾勒出一个饱满挺翘的俏臀!
死气沉沉的监狱,也因为她的这道背影,而令阳光有了几分跃然。
如此妙不可言的背影,匹配的,必定是一张花容月貌的面孔。可惜,这并不是雷宇天